老師好,我前天提問了關于美國高中外籍教師的問題,很多老師專家?guī)兔獯鹆?,非常感謝!我提這個問題主要是想為孩子找一個有更多元的成年人的環(huán)境。我們家老大曾在美東的寄宿美高就讀(現在是一所文理學院讀大一),但是反饋是學校的價值觀和話語權非常單一,美國視角是絕對的重心;盡管有國際生,但是這些14、15歲就出國的孩子們自己對自己的文化認識的還不全面還在學習當中,很難成為很好的文化大使。教師作為成年人感覺會在很大程度上影響學校文化和課堂的氛圍,因此我們會更希望教師團隊中有更多國籍的成人(從老大的經歷,無論是在高中還是大學,盡管老師們都很包容友好,但是還是從美國視角出發(fā)的,課堂討論也都是從美國視角切入的,很難真正做到開放多元)。我們理解在美國的學校肯定話語權和主導文化在美國那邊,但是本以為私立學校會更開放有更多元的觀點,但是好像不是這樣的。
各位老師們基本上都表示美國的學校的教師基本上都是美國人,只有少數的語言教師來自美國之外的國家。我們可能不太希望這樣的氛圍,會更向往一個類似于國際學校的氛圍。一些老師在回答里提到了美國的“國際學?!睍懈嗟耐饧蠋煟垎栍袥]有類似的學??梢酝扑]呢?另外是不是比起傳統(tǒng)的美高,追求多元化的話瑞士的國際學校是一個更好的選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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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觀點有些片面。這個問題在于,您的老大本身去的就是相對“保守”的東部地區(qū)讀書,那部分都是美國保守派的大本營,追尋的美國本土的利益,有這樣的視角和傳統(tǒng)是非常正常的,并且您孩子還在文理學院讀大學,文理學院本身就是以“小而精”并以追尋本科的精英化教育為主導。如果以此就認為美國所有的學校都是如此,那就有失偏頗了。您孩子的感受只能代表很小的一部分,并且很多綜合大U和文理學院本身在“多元化”上就有著本質的區(qū)別。
而且,就美高而言,尤其是美西地區(qū),加州,德州,佛州這些各種種族人口比較多的地方,學校自然文化氛圍就更加趨向于“多元性”,美國的所謂“國際學校”有的是和中國合辦的,辦學時間短,師資力量難以保證。瑞士的學校好的貴族學校也是一樣很難進,并且性價比不太高,當然家里不缺錢的可以考慮。瑞士多半采用的是IB課程,孩子是否能夠handle這樣的課程也是一個問題。 -
美國私校一般很少雇外籍教師,這主要是因為身份不太好解決。學校很重視多元文化的教育,學校餐廳大樓里懸掛著來自各個國家的國旗。剛剛過去的春節(jié),校長辦公室門上貼上了一個大大的倒著的“?!彼?。
美國私校中的教師來自其它國家的移民比比皆是。象我本人就在美國一所寄宿學校任教多元微積分和AP微積分,外加輔導學校學生的數學競賽,本系也有一位來自法國的教師,但他是在美國讀的大學和研究生,其中大學是美國的藤校之一。此外,學校的音樂系系主任來自臺灣,她是在美國波士頓大學讀的音樂博士。外語系的教師則有更多出生在其它國家的。
美國學校的歷史文化教育不是一言堂,學生可以從多種渠道來學習,思考,辯論。沒有哪一種是巔覆不破的真理。 -
家長這個很好問題。但是(1)在美國不可以用外籍員工,是非法的。所以美國學校的老師,如果這些是新移民也要經過歸化成為美國籍,至少是綠卡,這些老師也是認同美國理念的;(2)我估計你的問題是主要針對文科類的。這個不同學校有不同的情況。我建議你找一些學校國際生比例略微大點,比如在25-28%這樣的學校,或許有不同體驗。我舉一個例子,Kent School就是有一門毛澤東和文化大革命的課,甚至可以邀請中國國籍的學生來上課講述當時匪夷所思的歷史片段。我想這應該是對你想法的一些補充;(3)如果你覺得你所在中學還不夠,那么大學的課程是非常多元化了,同學之間的討論更加自由,如果你孩子超過了法定年齡就可以選很多大學的課程,很多高中生是這樣在做;(4)真是因為學校多元化不好,作為學生可以從某一方面下手,可不可以自己做點貢獻,在學校的發(fā)展歷程中留下足跡呢?這是一個挑戰(zhàn),又是可以給升大學很好的文書素材;(5)還有你真喜歡多元化,還有很多考慮,比如世界各地有分校的學校,還有瑞士國際學校,或者荷蘭的國際學校。如果感興趣我們還可以深入探討。
家長,我想引用Kent School校長(他30年前從普林斯頓大學畢業(yè)第一份工作,也是30年后,從圣保羅中學來到Kent School當校長)一段話:
I have a confession to make: when I was teaching United States History to Kent School students almost thirty years ago, I failed. I did not fully guide my students in understanding how political passion could give rise to violence or how demagoguery could exist in an enlightened society.
The case of Preston Brooks physically beating fellow Senator Charles Sumner over the issue of slavery on the Senate floor in 1856 was simply an artifact of a different time. Such a thing could not be possible today.
Similarly, in the early 1950s, Senator Joseph McCarthy’s perpetuation of the single, false narrative of widespread communism in the United States government and the fear-based power it gave him were things of the past that would never be tolerated today. We are too smart to be led in such a way.
Looking back on it now, I taught from the na?ve assumption that the trajectory of human development naturally arcs toward progress and that history viewed from this perspective is a story of our continual evolution toward betterment.
如果你的孩子,能夠用中國哲理,用美國人聽得懂的詮釋,和老師去討論,甚至爭論,這是很有趣的。有時候,很多孩子認為這樣,那樣的,讓我記起肯尼迪總統(tǒng)一句哈,不要問國家能為你作什么,而是你能為國家做什么。如果你孩子優(yōu)秀,就是亮劍,課堂上討論,出版好論文,甚至參加辯論隊,美國有廣闊的天地,你孩子可以自由翱翔!